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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次,阮祎差点要高潮。他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撞着。他给贺品安看自己勃起而未射精的阴茎,画面都有些抖。贺品安总算放过了他。

    阮祎灰溜溜地提好裤子,仔仔细细地将手洗干净。将手机立在置物架上,他看见视频里贺品安在笑,心里真不是滋味,只好噘着嘴不说话。

    贺品安这回却主动开了口:“周末有没有空?”

    阮祎迷茫地看他一眼。

    “你耐力太差,想给你戴锁。”

    阮祎一边为贺品安约他而开心,一边又为自己感到委屈。他想,我多可怜啊,我都这样了,还嫌我耐力不行,我都怕给我自己憋出病来了!

    换以前,这话他保准脱口而出了。可自打认识了贺品安,他在这事儿上,脑瓜变得无比灵光。他在心里骂了一万句,嘴上愣是一个字也没蹦出来。

    “咚咚咚——”

    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敲响。

    阮祎做贼心虚,连忙伸手去捞手机,攥到手心里,才想起那门是锁上的。

    “小阮,有事儿没有啊?你掉厕所里了?”邱越鸿扯着个大嗓门喊他,“赶紧出来啊,等你三排呢。”

    “来、来了——”他慌里慌张地回道。

    转过脸,腻腻乎乎地看了一眼贺品安,阮祎小声地说:“……叔叔找我,我什么时候都有空。”他倏忽凑近,“啵”,对着前置摄像头亲了一口。没等贺品安回话,果断把视频挂断了。

    他拉开门,邱越鸿看见他,吓得愣住,问他:“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刚放水洗了个头……给我热的。”

    “哦。”邱越鸿不疑有他,径自走进卫生间放水。

    阮祎鼓着腮帮子,抬手给自己扇风,心中还有些忐忑不安。

    薛淮在他背后叫了他好几声都没听见。

    “阮祎,阮祎?”这回叫了他大名。

    “哎!”

    “怎么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