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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品安的掌心有薄薄的茧子,帮阮祎弄的时候,磨得阮祎又痒又舒服。

    那话儿在笼子里待了一周,如今解脱出来,大脑犹不相信。

    身上分明觉得爽,可心里总觉得那儿很疼。

    情不自禁地仰起头,看见沙发背后的窗户,想起这时只是傍晚,天还没有完全地黑下去。

    客厅里亮堂堂的。这宽敞的房间,竟使他感到无处可逃。

    “爸爸……去卧室,好不好?”他用手臂挡住眼睛,嗫嚅道。

    他憋了太久,在贺品安的抚弄下,前列腺液一股股地从尿道口往外涌,糊在贺品安的指缝间。

    贺品安听他说话时,正用指腹磨蹭着那肉头。指尖来回点着,将透明的黏液拉出丝。

    “你的水太多了。”贺品安用湿滑的五指包住阮祎的阴囊,缓慢地抓揉着,他欺身吻了吻他的鬓发,而后吻他的耳垂,低声道,“发情的小狗会弄脏我的床单。”

    “啊……!”

    婉转的呻吟,在压抑中,显出一种隐秘的性感。阮祎的腰忽而抖了起来,他射精了,在贺品安的荤话里。贺品安的手只是搁在那儿,甚至还没来得及施加更多刺激。

    深粉色的肉茎一颤一颤地射出浓白的精液。精液溅到了贺品安的袖子上。

    两个人皆是一愣。

    太快了,也太突然了。

    阮祎臊得慌,他赶忙抓来一个靠枕,把脸埋进去,呼哧呼哧地喘起气来。

    “对不起……爸爸,对不起。”

    听他闷闷地道着歉,贺品安看向自己湿黏的袖口。小孩儿射得真多,连他的表盘都被弄脏了。

    眼前的状况,令他哭笑不得。

    只得挽起袖口,取下手表,而后一粒粒地解开衬衫的纽扣。

    他做着这些,不忘宽慰阮祎:“没事儿,都是正常的。”

    难为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阮祎是怕自己就这么射出来,要惹得贺品安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