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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巴和床单都被打湿了。

    贺品安这儿的润滑液,阮祎以前没用过,彼时手忙脚乱,似乎弄多了些。

    在贺品安抓着尾巴顶他时,感到穴里越来越热。润滑剂和肠液搅在一起,在他挣扎时,从穴口流出来。

    那潮湿惹来了他的羞耻心。

    然而他已经渐渐习惯于服从贺品安的命令。对于叔叔的话,他总是首先想到服从。

    他枕着一团揉乱的薄被,将手伸到下面去。他的手又细又白,指甲修得整齐,透着淡淡的粉。

    他一手给自己打着,动得却很慢,仿佛十分煎熬似的,另只手抓着被面。

    贺品安看出他的羞怯,却以为这羞怯是很多余的。偏偏对这小孩儿,又使不出什么大开大合的手段。他正是来感的时候,心头难免有些焦躁。

    按着熟悉的调教节奏,对他施压。

    欺身过去,捉住他一边膝窝,压下去,将两条腿分成一个极下流的姿势。

    他俯视阮祎,咬字时轻轻的,冷冷的,使人清楚他情绪中的温度在下落。

    “你卖可怜的样子,老子看腻了。”贺品安看他,如猎人看向陷阱中的猎物,他紧紧地盯着他颤抖的睫毛,目光深沉有力,“要你发骚,不会吗?”

    贺品安两手支在他身上,却不再爱抚他。

    “叔叔,我……”对着那双淡漠的眼,阮祎忽然怕起来,怕得他不敢再叫爸爸。

    称呼错了,这情境于是出现了一丝裂痕,连带火热的氛围也逐渐消散。

    “如果不会,那今晚就到这儿吧。”

    贺品安真的从他身上起来了。他伸出手去,想握他的手腕。可叔叔退得很快,他的指尖只蹭了一下贺品安的腕骨。

    胸腔里涌着酸水似的,又沉又涩,阮祎的眼泪永远跑得比心事快。

    他忍了忍,忍下眼泪,却藏不住哭腔。

    他扑上去,从背后搂住贺品安的腰。看到贺品安肩头的汗,知道男人的身体对自己并非全无感觉,讨好地用舌尖为他舔掉汗珠。

    他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他一时冲动,为了能与贺品安一夜春宵,他如何主动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