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姬看着启吾强自隐忍的样子，觉得不舍，心脏一阵阵发软，特意等他缓过劲来才在他手心上放了两个银盘，让他分开手，手心向上平举。
“我们早上说好，晚上要举杯子的嘛！捧好。”银盘上被摆上两个银杯。
“不知道做错什么事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教你。我要倒水罗！维持好平衡。”
侍浴都被她遣走了，客厅现在只有他们俩，桃姬拿着精致的小银壶往杯子里添水，只倒了7分满。
不重，但两手平举着，时间就是一种折磨，加上还要维持水的平衡，啓吾不到三分钟就开始打颤了。
“专心，看着你的水，维持平衡，溅出来我再倒就是九分满了。”
“10分钟，保持水不溅出，如果溅出来要加水加时间。10分钟你可以的吧？”
啓吾微点头。
“你可能很疑惑，为什么今天莫名其妙的受罚了？啓吾，你要知道，处罚你不用任何原因，只要我高兴。”桃姬嘴边勾起奇异的微笑。
“你要学会对主人迷恋、忠诚，跟主人在同一个空间时，你要百分百专心，随时观察准备讨好你的主人，满足任何需求的准备。”桃姬难得对他拿出耐心，像教导其他新进夜度一样循循善诱。
“看着你的水，左边快倒了，专心。”
“你今天早上走神了吧！你松懈到连在我脚边神魂都能去环游世界啊！”
“专心，维持平衡，脚不要抖那么大力，你水快泼出来了。”
啓吾满头大汗，面罩里的小河流进眼睛里，全身肌肉都紧绷到剧痛，苦不堪言的咬牙硬撑，死死的轮流盯着两边水面，抖着手保持平衡，偏偏胯下的兄弟一点也不见疲软，又疼又痒，被龟头套紧紧咬住。
“很好，记着，随时把我当成你险险捧着的水，投入你100分的注意力，不然这个捧水的课，你可能每天都要来一次。”
啓吾眨掉眼睛上刺痛的汗水，觉得屈辱又痛苦，但是非常认真的对桃姬点了点头。
“嗯，比我预想的表现还要好，加油，剩4分钟。”
桃姬时不时提醒他左边的水，背贴紧，脖子不要歪，脚掌贴地，在啓吾觉得自己耗掉半条命后，计时器终于响了。
桃姬一拿掉手里的银盘，他就脱力摔下，接着开始哭泣。
好累……好酸……好痛……好丢脸……
不能抗拒不能逃走，只能拼命忍耐。最难堪的是，因为自己因为桃姬的鼓励而生出的兴奋感。
要习惯这种没有人格连话都不能说，被轻贱的日子了吗？期待桃姬的赞美而拼命努力的自己，变成什么样的东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