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而生文学网>网游>暗室欺人 > 14 美味晚餐(浴室对镜lay)
    完美的作品被郑上清好好地保存起来,锁在手机相册里带密码的收藏夹里。接下来便是他开始享用美味晚餐的一刻,一盘美味佳肴就这么摆在桌上,要是他现在还不动手的话,就是在浪费作为厨师的自己的精心摆盘。

    他拉着腿软的陈友,站在他的身后,如同一个收起翅膀的天使,安静沉谧,手中的动作却强硬地掰正他的脸,让他正视着沾满水汽的镜子,对着模糊的人影,看着熟悉的人形,郑上清觉得异常亢奋,身下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会务必容忍自己的,他就像是最适合自己的容器,盛装着自己的欲望,自己所不为人知的所有想法,好像所有的泄愤的倾注对剩下的人来说都能一一被接受。

    大手一抹,镜子上水雾挡去的模糊影子终于变得清晰,两人的眼神在镜子唯一的一块反光之处汇集,头顶光亮的灯将郑上清无暇的五官照得异常清晰,平整无沟壑的皮肤组织使得郑上清无论做任何表情都不会有崩坏的时刻,就如同此时,原本可有可无的想法在他脑中立刻无比清晰且坚定,脸上明明是最容易扭曲的神情却让陈友无比着迷,他难捱地用手摸了一下郑上清的后腰。

    郑上清抓着陈友塌在台上的腰,用力一沉,柱身完全埋在陈友依旧湿软的阴道内,撑开了阴道内的所有褶皱,擦过他所有的敏感点,陈友的腿无力地差点站不住,是郑上清一直扣在他腰间的手紧紧地抓住他。一边扣住他的腰借给他力量让他稳住,一边又方便自己索求的进攻,这是互惠互利的过程。

    陈友被郑上清拉起来,只剩下脚尖点着地,上半身被郑上清压在台上。阴茎每一次的顶撞都会溅出一些白沫,糊在两人交媾的地方,郑上清一只手伸到陈友身前,挤压着他的乳肉调侃到,“这些天还算不是没有效果,都能挤出肉来了,再过不久说不定都可能榨出汁来。”明明是句调戏的假话,谁都知道不能当真,但是还是把陈友听得面红耳赤。

    乳肉被郑上清的手捏着,从指缝中溢出来的乳尖被他用圆润的指甲狠狠地扣着,引来陈友一阵颤栗。身下的穴道也跟着收缩,郑上清被着突如其来的挤压急得吸了一口冷气,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咬紧牙忍住没有射出来,连连又快速地撞了十几下后才勉强过了瘾,将阴茎抽了出来,黏腻的液体从陈友腿间流下,他不明白郑上清突然离开是什么意思,不是还没有在他里面射出来吗?转过头不解的看着郑上清,还没有等他定眼一瞧,郑上清马上给他翻了个面,陈友后被硌着洗手池的边缘有些痛,手撑在台上,减小后背的压力。郑上清手捞着他的后背,直接将他抱在怀中,阴茎对准尚未合拢的穴口,又重新插了进去。

    陈友一条腿被他拽在手里,双手紧紧相扣挂在他的脖子上。两人之间贴得很近,像是密不可分的双生儿,陈友被郑上清玩弄变硬的乳尖抵在他紧绷的肌肉上,每一次的动作都会磨着,又爽又麻,陈友很享受这种感觉,便又主动地悄悄加大动作,就连身下的阴茎被贴在两人中间,陈友偷偷地松开一只手,来到两人贴紧的地方,开始把自己带入新一论高潮当中,但是没有想到被不怎么管他的郑上清抓包了。

    郑上清不让他自慰,以为他觉得这样不公平,陈友好像变成了享受服务的嫖客,而他成了专门伺候的鸭子,他已经射了这么多次,现在还打算接着再自慰,这无疑是对他的一种质疑。郑上清打死不会让陈友再自慰,一定要直接把他操射了。

    硕大的阴茎不断地蹂躏着陈友的宫口,每一下都又重又狠,最后直接一记深顶,撞开了陈友的宫口,圆润的龟头卡在了宫腔内,那种从外到里窦娥比狠狠侵犯的感觉又出现了。陈友把郑上清抱得更紧,抬着头照着他的嘴巴,好像需要他的安抚才能得到缓解,郑上清在这方面上倒是没有再为难陈友,配合低着头,接受了他的亲吻。

    陈友伸出舌头主动找上了郑上清,在郑上清默许下在他的口腔内翻天覆地,汲取着郑上清口中的津液。

    两人移动到蓬头下,郑上清打开了开关,温度适宜的水温浇灌在他们两人身上,在郑上清最后的一阵猛烈的撞击之下,一股股的精液射在宫腔深处。陈友被郑上清的精液射得也浑身哆嗦,甬道收缩着,手指紧紧的抓住身前的郑上清,小逼和阴茎同时喷出液体,透明的黏液和稀白的精液顺着流在一块,被从头顶打下来的热水一起带到了下水道。

    两人洗完,擦干身体钻进了被窝中,室内长期开着怡人的温度,但是陈友还是编造着借口,嘴里说着“有点冷。”往郑上清那边又稍稍挪近了一点。虽然已经清心寡欲的郑上清头一次改变了再见他得寸进尺就一脚把他踹下床的想法。闭目养神地再一次默许了他的靠近,就连在睡着的那一刻感受到脸上温热的一吻,他也舒适的懒得再去计较什么。

    时间如白驹过隙,尽管郑上清没说什么,但是从那天开始陈友已经在“默许”之下,完成了他的得寸进尺,一周时间里,至少有三天的时间同床共枕,陈友几乎已经快觉得自己已经被郑上清所接受了。

    这么规律的平衡还是被郑上清即将去训练打破了,为期一个月的训练加上考试。郑上清没有告诉陈友,而陈友也是在班会课上提了一嘴,陈有才恍然大悟。

    下午放学,陈友默默地跟上车,坐在餐桌前。陈友还是开口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要去准备考试?”

    郑上清看他一眼,理所应当的反问,“为什么要告诉你,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当已经完全适应习惯的周期被打破,郑上清的反问让陈友有些无所适从,他自觉在郑上清心中好像是有所不同的,但实际上,他跟他在班里的兄弟一样,只附带了功能性的作用。他班里的朋友让他在上学的时候获得消遣和关注度,而他的作用是在背后,作为容忍他一切的容具。他享受着别人的关注,不管是在人前还是人后,在人前他的阳光热情,漂亮的外表都无一例外,但是人后他同样需要。

    陈友无时无刻不将他放在心上,强烈的目光注视都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把陈友当成了一个容器,同样陈友的目光和爱意也将他空虚的内心添满,尽管这样,该反馈的他也反馈到了,他会将陈友留在身边,给他足够好的生活条件,他像一个慈善的救助者资助了陈友获得更好的生活,这对他来说已经足够多了。

    所以他反问,“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见到陈友没有回答,郑上清也不放在心上,因为接下来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擦干净嘴,他把一个手机盒交给陈友,“你的手机太老旧了,一直忘记给你,这次我走的一个月想我了,可以给我打电话。”

    郑上清的话又给陈友带偏了,刚才还难过的情绪瞬间一扫而空,他郑重地结果郑上清给他的手机,却忽略了郑上清一直忘记给他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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