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又熄灭后，吴牧躺在床侧，心跳开始不可避免的加快。
说好的一回生，二回熟，根本没有。
想到醉酒的曹郇就在身边，和他盖着同一张被子，他就耳热。
“还不困吗？”曹郇问，昨天看完电影睡得晚，今天时间还早。
“困。”
吴牧声音放的很轻，好像随时都能睡着。
“是不是还想着一会趁机溜走？”
吴牧睁眼，他知道？
黑暗中，是他脸擦着枕头扭过来的声音。
“你昨晚没有睡好吗？”他担心是他在旁边打扰了他。
“嗯。”曹郇没有否认。
吴牧立刻愧疚，“对不起对不起，曹前辈我……唔……”
曹郇拉着他，揽住他的腰把他拉进怀里，“暖气这么足，脚怎么还这么冷？”
吴牧呼吸一窒，脸压在曹旭温热的胸前，冰凉的脚上被夹在双腿中间，慢慢摩擦着生热。
“我……体寒。”
苍天可见，他脚上的冷拨一分给脸，也不会担心烫到曹郇。
“以后不准光着脚在地上走。”
“我都穿着袜子。”
“小牧不可以。”
“嗯。”瓮声瓮气，在他怀里点点头。
“我想上厕所。”他攥着自己衣角，憋气说。
“不是睡前才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