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生走到湖边,找了一块平整的石头,慢慢坐下。他已经接近临产,孕肚很大,让他时常感到腰酸乏累。

    这是秘境里一处平静的湖水,上面是深蓝色星辉闪耀的穹顶。他望着飘浮的点点萤光洒落下来,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湖面,如同星河倒悬,天地交融,让他想起以前和师兄在纯阳宫后山坡上坐看星辰的场景。那时的夜空星河也是如梦似幻,师兄还是洒脱不羁的师兄,他也还只是个快乐满足的师弟。

    然而……他的视线落到自己硕大的孕肚上,不禁苦笑,如今阴差阳错,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微风四起,撩动李忘生轻柔的衣摆和垂散的长发。他身上只着了一件薄纱绸衣,但此处灵气充盈,不觉冷意。这件几乎称得上淫乱的纱衣,还是当初他跟谢云流哀求来的。那时候他刚被带进这个秘境,谢云流把他的衣服撕烂,在床上肏干了他整整一天一夜。

    直到两天后,他才勉强能下床行走。后来,谢云流亲手给他穿上了这件纱衣,手指捏住他有些消瘦的下颌,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

    “我就喜欢欣赏你这般,终日满身欲痕、衣不蔽体,却还要故作清高的模样。”

    夜色清幽,腰侧恰好有一块青石,李忘生靠在上面,望着湖面渐渐出神。他想起在某些夜深人静的时刻,自己也会偶尔陷入春色旖旎的梦境。

    在梦境里,师兄和他相拥而吻,耳鬓厮磨,他抚摸着师兄的脸,师兄温柔地解开他的衣衫。他们幕天席地地交合,温柔又热烈,丝毫没觉得不妥,天地就是他们最好的见证。

    等回过神来,顿感身下微凉。他低头一看,却是花穴沁出了一滩淫水,将纱衣都浸湿了大片。下体阵阵的酥麻也愈发清晰,仿佛在渴求着什么。

    这具身体已经被调教地淫荡至斯了,李忘生有些哀戚地想。如果当初早些表白心意,如果师兄那时真的开口索求,他是会答应的,并且心甘情愿的。但现在师兄已经化身剑魔,他的身体也被折辱成这般,正如谢云流所说,就算现在放他走,以他怀胎九月、敏感之极的身体,也无法走出这一方天地。

    何况……每次身体不由自主地情动,那些被淫辱的不堪画面便纷纷涌上脑海,让他回忆起那些被谢云流按在床上,桌上,浴桶里,温泉边,甚至捆缚在石柱上的交合。李忘生连忙努力坐正身体,强迫自己渐渐入定,只有这样,才能暂时摆脱魅惑他欲海沉沦的心魔。

    谢云流回了秘境,在湖边找到人的时候,看见李忘生侧倚在圆润的青石上,竟是睡着了。随着产期临近,他的师弟愈发困倦嗜睡,经常不自觉地睡着,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好在秘境内一直温暖如春,他不用担心人着凉。

    他走过去,看到那人眉头微蹙,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谢云流下意识屏住呼吸,不想吵醒他。只有在睡着的时候,眼前这个人才是乖巧的,不设防的,和记忆里某个身影重叠——从不拒绝他,从不抗拒他,哪怕是被他按在墙上肏哭也不会反抗——他想要那样的师弟。

    他出神了片刻,却听李忘生发出一声微哼。

    本以为人要醒来,然而并没有,李忘生动了动身体,却是绞紧了双腿。这引得谢云流视线下移,看到了方才被硕大的孕肚遮住的身下那块地方,已然洇开了一滩水渍。

    谢云流嗤笑一声,伸过手去在他腿根摸了摸。果然已经湿透了,轻薄的纱衣都洇湿了,贴在温热滑腻的大腿上。“我还道师弟梦见了什么烦心事,原来却是做了春梦。”他俯身将人抱起,眼神暧昧又危险:“别急,等会儿就肏你。”

    随着被抱起的姿势,纱衣滑落,露出一侧有些涨起的胸乳和光洁的大腿。那嫣红的乳尖也不知被吮吸过多少次,颤巍巍地挺立着,仿佛在邀人品尝。随着孕期渐长,李忘生的胸乳也日渐隆起,让人忍不住揉搓,前几日谢云流叼着他的乳果磋磨半晌,还真吮出了几滴奶水。看着那片愈发挺立的胸,谢云流心思不由躁动起来,心想今天一定得给他通了乳孔,好好地吮上几口奶汁。

    他这样想着,一边快步向卧房走去,只想等会好好把怀里的人肏熟肏透。也许是他走得太快,李忘生隐隐有了些感觉,身体的困倦却让他并未完全醒来。迷迷糊糊间,他不由自主拽住了谢云流的衣袖,呢喃道:“师兄……不要走……”

    谢云流脚步顿住:“你说什么?”

    然而李忘生却不再回应,他难耐地绞紧双腿,往男人身上蹭去。谢云流回过神来,唇角勾出一抹轻佻的笑:“原来师弟是忍不住了。那我就只能——恭敬不如从命。”

    李忘生是被下身的酥麻弄醒的。他以为自己又做了春梦,梦里的师兄温柔地分开他的腿,将还带着手套的修长手指慢慢插进他的穴口。孕肚很大,他看不到师兄怎样亵玩他的花穴,但孕期的身子尤其敏感,稍微几下抽插勾弄就开始分泌淫液。他极力张开双腿,渴望那两根手指进的更深,好缓解花穴深处传来的阵阵痒意。

    “师兄……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