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答的人都答了。
张铭只是淡淡笑着，不再多问。
叶天南将豆浆放在了自己妹妹面前，嚷着道：“你看你死皮赖脸的样子，早上起来连妆不化，一点女人味都没有。再看看人家上官大小姐，你也不觉得自惭形秽。”
“她都是装的。”叶凝烟嘟囔得回了一句，又瞪向上官云嫣道：“上官云嫣，你能不能别老在男人面前装温柔？看着就让人恶心。”
上官云嫣淡淡笑道：“我只是有感而发，自然不如你说话不经大脑，说话如泼水一般。”
“切。”叶凝烟撇了撇嘴，却是突然回过神来，顿时一拍桌瞪眼道：“你什么意思？你说我脑袋里进水？”
上官云嫣淡然道：“我没这么说，是你说的。”
“你。你想打架是不是！”叶凝烟怒了。
一旁叶天南顿时拉了一把，开口道：“喝豆浆吧。要我说，你脑袋是有水，整天咋咋呼呼的。”
这两个女人是天生不对付。
打打闹闹的，却真要动手拼个你死我活也不太可能。
该离开了。
车上。
曹婴好奇道：“主子，你昨晚到底救了谁啊？”
“伏龙殿，龙子螭吻。也不算就，只是没有让她死。”张铭平静开口道。
曹婴愣住了，疑惑道：“龙子螭吻？伏龙殿少主吗？”
“一个女的。”张铭思虑道：“一开始以男儿身出手，交手之后才发现是女儿身。龙生九子，螭吻是其一，想来伏龙殿应该还有八个龙子。”
龙生九子。
螭吻的名号绝不会是随便取的。
曹婴没问张铭昨晚到底为什么出去，只是又好奇道：“主子，你怀疑是叶凝烟她们几个？”
“嗯。”张铭应声道：“气息有点熟悉。只是难以确定是谁。”
曹婴连忙道：“会不会是叶凝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