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淮被禁足了。

    看来事情比她想象得要严重的多。

    云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脸上便褪去了刚才的焦灼与慌乱。

    “抱歉,刚才是我鲁莽了。”

    她拱了拱手,下一秒便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墨发扬起时,划过决绝的弧度。

    此刻,跪在屋内的少年缓缓抬起头,看向前方男人高大的背影,眼眸沉黯,

    “师父,她走了。”

    “......”

    漫长的沉默之后,贺宇放下了擦拭剑刃的布帛。他转过身,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越淮。

    那眼神很复杂,不过概括来讲,大抵是一个严父的忧虑。

    “无论是这件事还是凌云峰,从今以后,保持距离吧。”

    “......”

    越淮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垂下头,吐出一个干涩而生硬的......

    “是。”

    于此同时,云竹进不去玄天殿,越淮被禁了足,她就只能去寻另一个人。

    ——霍兰。

    “魏承志死了?!!”

    “别摆出那样惊愕的表情来,”

    清冷的女人调试着手中的药汁,目光淡淡地扫过云竹愕然的脸,

    “他死的时候,你不是在场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