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身体受例假影响而虚弱的左诗云,终于满血复活了。

    “唐茗,起床了!”

    一大早,唐茗还没有睡饱,左诗云精神的声音就格外清晰的传入了唐茗的耳中。

    “神经病”唐茗头疼的把被子往脑袋上蒙了蒙。

    真是一个早上都不给她赖床,差不多就行了!

    “唐茗,我进来了!”左诗云仿佛有透视,能透过卧室的门看到唐茗在做什么一般。

    “滚!”唐茗嘶吼着坐了起来。

    大脑强行开机的感觉太差了,加上嘶吼声,唐茗感觉到一阵头晕,又沉重的栽回了床上。

    左诗云还是拧动了门锁,轻轻将卧室门推开了一条缝,看着重新躺回了床上的唐茗,笑着问道:“需要帮忙吗?”

    “你积点德行不行?能不能看在我照顾你痛经的份上,稍微放过我两天?”唐茗哀怨的问道。

    她脑袋里还在天旋地转着,不太能应付得了精神的左诗云。

    “所以作为感谢,我给你做了早饭,快起来尝尝。”左诗云没准备入侵卧室,她只是在门口催着唐茗起床。

    “你还会做饭吗?别把我毒死了!”唐茗动了动脑袋,侧着看向了卧室门口的缝隙,嘴硬的回道。

    “毒死了,我就陪你殉情。”左诗云笑着说道。

    唐茗:“”

    太可怕了!她还是活着吧!

    唐茗起床洗漱,到坐在餐厅的桌子前,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你再磨唧一会儿,鸡蛋饼就都得凉了,快尝尝!”左诗云给唐茗夹了一片自己煎的鸡蛋饼。

    唐茗小声嗔道:“啰嗦!”

    她也不是没有吃过这种煎的鸡蛋饼,小时候也好,家里这个做饭的阿姨也好,都有做过。

    吃过的东西也就没有太多的期待,唐茗只当是普通的早饭,可能还有一些对左诗云的不信任,在鸡蛋饼上咬了一口。

    左诗云坐在唐茗的对面,满是期待的望着在咀嚼的唐茗,等待着她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