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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炎夏日,宋家三楼主卧内,窗台上的白sE遮光窗帘随着夜风轻轻飞舞,房内只有一盏床头灯亮着,蝉鸣虫叫不绝于耳,掩饰住男人唇舌亲吻nEnGr0U的潺潺水声。

    美丽的大小姐穿着吊带睡衣,一边肩膀上的带子滑落至臂膀,露出大半美r,顶端一点嫣红已将将变y,将睡裙顶起,下身却又盖着薄被,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薄被里微微颤动,那被遮掩的水声正是来源于此。

    薄被捂头,对普通人来说是折磨,对军人出身的晋建业完全不算什么,封闭的漆黑周围有香软nEnG滑的小美b为伴,世上还有能与之相提并论的极乐么?他一遍又一遍用舌头扫开闭合的花瓣,如同蜜蜂采蜜,誓要钻入hUaxIN。

    宋早早两只手不由得松开薄被撑在身后,Jiao吁吁,两条美腿不由得夹紧,晋建业太会T1aN了,这让她不由得想起过去一年,两人如何厮混的日日夜夜。

    男人用Sh热的舌头T1aN过每一寸细nEnGbr0U,不放过一道褶皱,紧窄的甬道牢牢x1着他的舌头,甜腻的yYe怎么也吃不够,将两片yT1aN开后,晋建业才着重x1ShUn那颗小小可Ai的Y蒂,这是byda0更为敏感的地方,宋早早闷哼一声,忍不住向后倒去,瘫软在了大床上。

    手松开了,人倒下了,晋建业自然不再被困在黑暗中,他将罩在头上的薄被掀开,莞尔:“没用的小东西。”

    宋早早被他T1aN得不上不下,眼看临门一脚要去了,他却突然停下,生气地踹他:“你才是东西,老东西。”

    晋建业轻松捉住她的腿,倾身压了过来,如同长辈般亲昵地拥住她,只是说出口的话跟长辈完全挂不上钩:“要是T1aN喷了,给不给吃N?”

    宋早早赏他一个白眼,男人粗糙的手指接替了唇舌,正轻轻r0u着敏感的r0U粒,她情不自禁绷直了小脚,晋建业很懂事的没敢亲她嘴,宋早早Aig净,虽说被g迷糊时能对她做些平日里不敢做的,可这会儿她还清醒着,他要是敢拿T1aN过小nEnGb的嘴来亲她,保管叫她扇一耳刮子撵出去。

    他的手维持着刚刚好的频率,既能叫她舒服,又不至于ga0cHa0喷N,见宋早早神情慵懒,晋建业把她从床上抱起来放到自个儿腿上,低声下气哄着她:“别生我气了,嗯?都是我不好。”

    他自己也是后悔不迭,如果当初没存打击宋荣鹤的心思,早宝儿也不至于跑去下乡,平白几个月见不着人,这不是偷J不成蚀把米?

    宋早早懒洋洋地靠在他怀中,嫌弃道:“这料子怎么那么y?”

    嫌他穿着军K呢,材料y不说,还不怎么透气,虽然晋建业热Si她也不关心,可他把她抱腿上坐着,这种y料子磨得不是她的腿么?以前他过来都会换上料子柔软的好衣服,这次却没换,是不是有了二心,是不是不把她当回事?

    晋建业将一根手指EnG汪汪的小b中,用带着茧子的指腹摩挲里头颤巍巍的粉r0U,宋早早软成一滩水任他予取予求,怕真磨着她,晋建业先把宋早早放回床上,缓慢又缠绵地cH0U出手指,将指尖上沾染的yYeT1aNg净,活似在吃玉盘珍馐。

    随后,他慢条斯理伸手解开皮带,明明急到连衣服都忘记换,偏偏在能一亲芳泽前极尽理智的忍耐着,军K往下落,露出里头黑sE的四角内K,以及鼓鼓囊囊,看起来便本钱雄厚的一大坨。

    漂亮的古铜sE肌r0U蕴含着惊人的力量,魁梧的身躯直接把宋早早覆盖,她像一只雪白的小羊羔,被野兽叼着喉咙觊觎着,等待蓄势待发的交配。

    她太乖了,这很不像是宋早早。

    可惜晋建业碰上她便头昏脑涨智商下降,他先是埋首进她饱满的nZI里,尽情在N香中滚完整张脸,牙齿啃着Nr0U,留下一个一个鲜红吻痕,又围绕着r晕细细T1aN吃,最后才把小N头纳入口中,用力x1ShUn。

    舒服中带着些许刺痛,宋早早抱住了晋建业的头,“伯伯……”

    她不叫还好,这么一称呼,晋建业便惩罚X地咬了她一口。

    他最忌讳旁人说他老,尤其不喜欢被宋早早叫伯伯,那会无时无刻不提醒他自己年龄大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