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假兮兮的女人,不可能担忧他!绝对不可能!

    这一晚,林挚破天荒的失眠了,而梧桐院的童桐却睡的香甜。

    日子一天天过去,佟婆子的病情也有了好转,她是洗衣房的管事,每日都亲自把童桐的衣服送上门,别提多殷勤了。

    佟婆子内心感激童桐,她得了这个病之后,不知道花了多少银子,大多无甚用处,而在童桐这里,就用了二两银子,病况就有所好转,她能不心存感激吗?

    这天,佟婆子又亲自送衣服上门,童桐留她喝了一杯热茶:“婶子,以后送衣服这种事情就别亲自动手了,梧桐院的衣服理当由墨香她们去拿的。”

    洗衣房只管洗衣,从未有亲自送上门的条例。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左右马上新年了,到处走动着也暖和。”佟婆子笑道。

    “对了婶子,您这段时间身子怎么样?”童桐关心道。

    “劳姑娘挂心了,感觉比以前松快多了。”佟婆子道。

    “嗯,既如此,那我今天在为您做一次复检吧。”童桐道。

    “成,劳烦姑娘了。”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童桐笑。

    一回生,二回熟,佟婆子这次比上次痛快多了,虽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全程比上次放松。

    童桐检查的很细致,这段时间佟婆子确实有按照她的药方来做,那地方看起来已经好多了,异味也淡了许多。

    检查完毕,童桐让佟婆子继续按照药方用,又说了一番叮嘱的话,让她注意小心。

    她就怕佟婆子觉得病情好转了,便和丈夫同房,这是最可怕的事情!

    在现代她也听同行说过,很多刚生完孩子的产妇,没过一个月或者刚过一个月就怀孕了,实在是伤身子。

    本来生一个孩子就大伤元气,这还没恢复过来,又有了第二个孩子,不论是生下来或者是打掉,对女方都是不可挽回的伤痛。

    除夕将至,童桐闲着无事,也跟着墨香墨雨两丫头学剪窗花啥的。

    她在府里出不去,且外面冷的很,林挚又时常见不到人,她只得做这些小事打发时间。

    俗话说术业有专攻,做手术看病她在行,但是剪这些小玩意儿却是犯了难,实在不如两个丫鬟剪的活灵活现。

    “姑娘,您不必难过,第一次剪能剪出花样已经不错了。”墨香笑着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