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个儿子,那是外头妾室所生,一贯藏得好,就连家里的母老虎都不知,怎么会被他们寻到?

    “你胡说什么,灵谭镇谁人不知,我根本没有儿子。”陈玉山虽怕,可存着一份侥幸硬声道。

    “是吗?”顾时艳不过稍微用了点力,怀中猫儿一样脆弱的孩子就哭着喊爹。

    人是白泽找来的,狐狸运气好,穿梭在屋顶上探知璃仙阁的时候,恰好看见了这个秘密。

    “恒儿!”陈玉山一听儿子的声音,挣扎着想要从麻袋中站起来。他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平日里连重话都没有说过一句。

    “又是你们!”聂景云饶有敌意的?”

    “对呀,小七真聪明。”自从顾时艳知道他在青城派中排名第七之后,就开始用小七称呼他。

    “呸呸呸!”聂景云嫌弃的捂住耳朵,陆鹤初叫小七也就忍了,这个黄毛丫头也敢如此称呼自己,一点教养都没有!

    顾时艳还想逗她,一旁的白泽给了她一个“办正事要紧”的眼神。

    “陈玉山,你若不说出璃仙阁的下落,你儿子的命可就没了。”顾时艳自然不会真的伤害怀中的孩子,吓唬人的本事她可不比聂景云逊色。

    在经历了一阵心理战之后,陈镇长还是为了儿子张了口。

    他被打得不轻,整张脸肿成了一颗猪头。因为掉了一颗门牙的缘故,说话漏着风,再加上雨声,要听清楚陈镇长的话还真不容易。

    “其实璃仙阁到底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眼看着拳头又要落下,陈玉山忙补充,“只是玉珠节结束后那天晚上,江公子找到我,让我把历年来收集的珍珠都给他。”

    “他要珍珠做什么?”顾时艳的印象中,江公子可不缺这点珍珠。

    “这个我也不清楚。”陈玉山摇摇脑袋,目光一直盘旋在儿子身上。

    “这些珍珠都是产自从坠灵湖?”陆鹤初联想起大蚌中的尸体,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对,没错。”

    “那你可知大蚌中这些门派弟子,生前有没有去过璃仙阁?”

    这可把陈玉山问倒了,见他犹豫,顾时艳作势要掐住陈恒的脖子。

    横竖不过一死,豁出去了!

    陈玉山一咬牙,吃力说道:“见过几个,他们并非去璃仙阁寻乐子,而是去找江公子寻求修习的捷径。”

    照陈玉山所说,璃仙阁除了是个烟花之地以外,还做着买卖灵气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