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青稞总是要哭一哭的,生离Si别面前,掉几滴眼泪也没什么。

    我在酒单上随便指了一下,端过来的酒冰凉浓烈。

    一口见底,顺着嗓子往下烧,像是刀子把x膛划破。

    还没等我说几句陆争就给自己也添了一杯。

    yu言又止,他用沉默回应着我的悲惨。

    这样不好,什么也不说,人就显得冷漠。

    我哭成这样,眼泪把酒温热,你就不要如此清醒的看着我了。

    和我有些共鸣,好的坏的,随便了,你要说些什么。

    你对我说些什么。

    可是陆争什么也不说,他喝的急,我要一瓶酒,却只有第一杯属于我。

    剩下的入了他的喉,把男人的x口烫破。

    人群中间我们确实是太奇怪了,众人把酒高歌,只有我们二人沉默,冷冷的把对方看着,红了眼,咬碎了牙嘴里混着血沫。

    酒喝了那么多,却连碰杯都吝啬,各自消化着过往,情绪里的心魔。

    话匣子打开,把过往和不满一起掏出来。

    掏出来、铺平了,一桩桩一件件。

    我明明只在地窖里待了两年,却把这一生都赔进了里面。

    多可怜。

    自由的感觉很好,前提是这不需要拿命来换。

    为我Si的人不止青稞一个。

    陆争,我是恨你的,你说你来接我,可你没来。

    当然,最后这一句我没开口问。

    人总要给自己留一点T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