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辜负了青稞的。

    临Si前她叫我好好活着,如今逃脱升天,我融不进这社会里。

    甚至我双手杀戮,视生命为儿戏,莫青瑜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样Si在我手里。

    一点一点,我cH0U她的筋,扒她的皮,看她香消玉殒好是可惜。

    这些日子我锁着她,她的眼泪都要哭g了,常在夜半三更时哭喊咒骂。

    还是李姐守着她,领着地窖里跟我一起走出来的几个朋友,无声折磨着她。

    哪里见过这么多的怪人啊,瘸着腿,瞎了眼,喉咙里好似含了一把沙。

    b恐怖片里的丧尸还可怕,走路摇摇晃晃,笑起来时露出嘴里残缺不堪的牙。

    伸出手,他们关节粗大,却打不开小小的门锁,还是李姐过来提我拧开门锁。

    李姐手脚利落,一进屋就喋喋不休的说着。

    莫青瑜的起居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事无巨细的汇报给我,又在转身时无奈,领走了老四和月牙。

    他们就是让莫青瑜噩梦连连的怪物,也是他们兴奋的抱紧我,小孩子似的跟我说这这里好大。

    “小、妹、这里、好漂、亮啊。”

    说话的人是月牙,其实也没b我大几岁,刚进地窖的时候就叫独眼弄坏了嗓子。

    那根铁钩锃光瓦亮,顶尖好像还泛着寒光。

    他单手就给人摁住,把铁钩烧红,二话不说就往嘴里T0Ng。

    搅拌果汁一样,左一下右一下,顷刻间屋子里都是月牙的惨叫声,叫我这辈子都不能忘。

    后来她用手在地上写,上个月她才当妈妈…

    青稞,我上个月才当妈妈…

    我上个月才当妈妈…

    打开盖子,独眼几人跳下来,口中哼着小曲儿,牙中咬着牙签。

    几块生r0U扔在地上,昨天夜里又Si了人,那条畜牲大快朵颐,不断的吧唧声叫我们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