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路人一顿指点，饶是平日里嘻嘻哈哈的楚雨灵，都是脸颊通红，低下头去。
不过若是能用这样的方式赢得凌凡的信任，好像也不亏？
楚雨灵微微抬头，看到凌凡依然平淡的脸色不由有些失望。
她堂堂楚家小千金，别人想巴结都巴结不到的存在，居然让他变下脸色都不行吗？
“不愧是隐士高人，心性非同一般。”楚雨灵暗暗点头，丝毫没觉察到自己正在踏上某条黑暗的道路。
传说中的，舔狗之路？
凌凡并不打算理会路人，直接迈步离开。
楚雨灵见状也连忙跟上，生怕再次跟丢了对方。
又是一家奶茶店，又是一杯奶茶，凌凡于楚雨灵相对而坐。
“你什么时候才肯走？”凌凡嚼着香甜的珍珠，不耐烦得问道。
“你要是不收我为徒，我就一直跟着你。”
凌凡道：“我要是真想离开，你可跟不上我。”
楚雨灵得意道：“没事，我可以托人查出你的行踪，然后再跟上你。”
她说的不错，只要凌凡还在宁元，除非永不出门，不然以楚家的能力，绝对能查到他的行踪。
而凌凡此时境界还未恢复多少，并不能做到来无影去无踪，这让他相当头疼。
想不到他凌天仙帝，居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给缠上了。
“罢了，先应付一下再说吧。”凌凡心中暗道一声，随后开口道：“想拜师，也不是不可以，但我要测试下你的资质。”
“真的！？”楚雨灵眸子一亮，高兴得问道：“怎么测试？”
凌凡道：“我传你一段口诀，你回去好生练习，若是一周之后产生气感，我就答应收你为徒。”
“好嘞，您说。”听到拜师有希望，楚雨灵立即答应了下来。
然而她却是不知，对于没接触过修行的凡人来讲，产生气感有多难。
就像当初大巴车上的刘叔，他可是练了整整三十年才堪堪产生气感而已，而楚雨灵完就是个武道都没入门的小丫头，一周之内产生气感，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