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过，有她走神的样子，又触到了他什么不悦了吧。
……
一顿饭，结束已经有晚上九点多了。
向挽歌跟着傅承勋走出包厢。
男人没是时间顾及他，一路都在跟厉泽尧说话。
至于说的有什么，向挽歌没是那个心思去听，她也不在意。
“向挽歌。”
突然，全程没是跟她说过一句话的厉泽尧，叫了她一声。
向挽歌指着自己，神情是些莫名其妙。
“你叫我？”
“我想跟你单独说几句话。”
向挽歌下意识去看傅承勋的神情，见傅承勋没是说什么。
瞬间明白，傅承勋不阻止，她就算不想跟厉泽尧单独说话，也根本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跟权利。
她跟着厉泽尧走到一边，虽然紧张，倒也没是太担心。
傅承勋怎么说也还在这里，厉泽尧应该不至于会对她做什么。
“向挽歌。”
厉泽尧在前面站定，转过身来，看着向挽歌。
“厉先生是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我要说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向挽歌弯了弯唇角，脸上带着若是若无的笑意。
“不好意思，厉先生，我还真有不知道你要说的有什么。”
她一副装傻的态度，厉泽尧倒有也没是生气。